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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么？我是你媽，我讓你去就去！”

    似乎被顧綰綰的態度惹怒，徐凌云瞪圓了眼睛，表情猙獰。

    “你上次不是說跟我斷絕關系嗎？”

    顧綰綰對她的話不為所動，甚至拿徐凌云上次說過的話來堵她。

    徐凌云一噎，隨即反駁：“我那是氣話！血濃于水，豈是說斷就斷的？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較真。”

    “是嗎，但不好意思，我就是當真了呢。反正我是不會管的，你自便吧。”

    顧綰綰歪頭一笑，帶著些肆意灑脫。

    “你給我回來！要是我在紀家混不下去，你也別想好過！”

    徐凌云氣急敗壞地大聲叫喊，聽起來更像是威脅。

    “隨便你。”

    顧綰綰沒有回頭，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任由徐凌云在身后說著各種難聽的話。

    瞧瞧，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是她母親的女人。

    回到自己的公寓，周遭剎那間靜了下來，可以清晰地聽到外面樹梢上知了的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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