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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他死。

    “原來，在這些人的面前，什么李家，什么東韓第一家族，都不過是狗屁而已。”

    他凄慘地笑了一聲。

    堂堂李家，東韓第一家族，卻被江唯輕易分崩離析，又被方銀輕易重新整合，這聽著，怎么那么像一個笑話啊。

    “家主，有些消息了。”

    管家敲門進來，“我們的人，查探到了一些蹤跡，還要兩天，就能確定，是否是那一位要的拳譜。”

    “好，盡快。”

    李成峰點頭。

    他頓了頓，又看著管家，苦笑一聲：“你說，現在的李家算什么？”

    管家不說話，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連李家都成了工具，那他這個管家，就連當工具的資格都沒有。

    “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被人利用，也是價值的體現，比如我，比如李家，一旦沒有了價值，恐怕就是死路一條了。”

    沉默許久，管家道，“但從我來看，成為江唯的工具，或許比成為方銀的工具要好一些。”

    李成峰身子一顫，有些詫異地看著管家。

    “至少，江唯有人情味，而方銀……太過兇殘，毫無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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