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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向來嚴厲的黑山，卻是什么都沒說，甚至不讓自己透露給別人。

    “沒有為什么。”

    黑山那張臉，還帶著一絲笑意，“我可以鐵面無私，同樣也可以給一些人，一點面子。”

    “方秋，我很看好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方秋瞇了瞇眼睛，搖了搖頭：“我不太明白。”

    他就算明白，也不想承認。

    就算是世家，各個宗堂同樣競爭激烈，黑山并不是自己這一宗堂的，不抓著這個機會，狠狠敲打自己，反而還放過自己。

    方秋是真想不明白。

    “那我話，說得透一點。”

    黑山道，“是言堂告訴你，外面有拳譜的吧？”

    方秋瞳孔，頓時收縮了起來。

    言堂是黑山的人？

    這消息，難道就是黑山故意透露給自己的？

    “是又如何？”

    方秋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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