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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唯停好了車，牽著林南煙的手，直接上了樓。

    樓上的會議室，坐著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家，坐在那挺著身子，十分端正。

    “陸教授，您先喝點水。”

    小趙還沒下班，這老教授不肯離開，她也沒法下班。

    “謝謝，我不喝，我等你們林總來。”

    陸敬很固執，執拗地好似一塊頑石，他碰都不碰水杯，抿著唇，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若不是走投無路，他也不想這樣。

    人活了一輩子，得要臉面，但有時候，臉面沒法換錢！

    小趙沒有辦法，想勸說兩句，可看到那張板著的臉，還是沒有開口。

    “噠噠噠！”

    外頭，傳來了熟悉的高跟鞋聲音，小趙立刻走了出去。

    “林總！”

    她指了指會議室，“這倔老頭，還在里面呢！”

    “行了，你下班吧。”

    林南煙點點頭，“我來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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