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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先生年少有為啊，”

    傅爺一邊泡茶，一邊笑道，“連我這種大門不出的人，都聽說了。”

    “哦？是么，不會是聽說我什么壞話了吧？”

    江唯道。

    “現在，應該沒人敢說你壞話吧？”

    傅爺反問。

    “不好說，”

    江唯抿了一口茶，嘴角揚起，“不過，說我壞話的人，一輩子也就只有一次機會。”

    傅爺笑笑，沒有再說，只是繼續泡茶，倒茶，喝茶。

    兩個人相對無言，足足有十分鐘。

    茶一泡又一泡喝著，香味漸漸淡了些。

    傅爺沒有問江唯一點關于東海地下圈子，關于周華，關于省城的事情，江唯同樣沒有問，甚至他連傅爺都沒有喊一聲，只當眼前的人，是個陌生的飲茶老頭。

    茶喝完了。

    傅爺抬起了頭，這才認真打量起江唯來。

    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點頭，眸子里的贊許和欣賞，絲毫不加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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