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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九溪覺得難以理解：“你們才第一次見面。”

    譚婉婉點了點頭，垂下目光后，頭再也沒有抬起：“事后我感到害怕，是我背叛了靳楊，即便是在我醉酒的情況下，可我依舊沒法原諒自己……”

    顧九溪一時間找不到安慰的話來，兩個人都低著頭，安靜的不去看對方的眼睛。

    顧九溪甚至都能想象出當年譚婉婉離開靳楊時決絕的樣子，該有多殘忍……

    包里的手機在嗡嗡的震動著，顧九溪回過神來，將手機從包里拿出，迅速的按下接聽。

    顧純清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她說：“小溪，你在醫院嗎？”

    “怎么了？”顧九溪問道。

    電話里顧純清的聲音有些啞：“天亮以后回來一趟吧，你爸的公司出事了……”

    顧九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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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軍總院的血液病科，溫知遇低著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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