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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钱盛清咳嗽了几声，声音比以前更虚弱，“眠眠，我......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随即传来楚衡温和的声音。

    “眠眠，你那边现在是深夜吧，是不是被你外婆的电话吵醒的？”

    季眠皱了皱眉，“舅舅，外婆刚才想跟我说什么？你怎么会突然接过电话？”

    楚衡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外婆她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吃蓉城菜了，想问你能不能寄点笋干过来，但是医生已经说过不能让她吃这些东西，刚才她是偷偷给你打电话的，看到我后心虚想把手机藏起来，结果还是被我找到了。”

    季眠心里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楚衡这个理由也说得通，只好道：“外婆现在身体怎么样？治疗有效果吗？”

    “有效果，你放心，等她身体好点，你再过来看她，现在你那边太晚了，明天我再让她给你回电话，先这样。”

    挂断电话后，楚衡捏着手机走进了病房，神情有些凝重。

    钱盛清一脸失落地看着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只是想......再看眠眠......一眼......咳咳......连这个愿望......你都......都不愿意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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