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涛的声音压得极低,但也没逃过谢晋安的耳朵。 他听见他说:“她弯腰给我抹药的时候,我看见那小细腰,不盈一握,比青花楼小娘们的腰还细……” “真假?” “还有那皮肤,啧啧啧,又白又嫩,跟豆腐似的……” “你能忍住?” “当时田继也在,你问他,我手心都痒痒,愣是忍住了!” 一旁田继笑道:“那娘们要不是在皇宫,哥们几个还能忍?” “我听说她住在杨柳巷……” “确定?” “你不会真……她可是朝廷命官!” 殷涛却一脸不屑:“那又如何?我爹可是伯爵侯,一个小太医而已,我大不了就纳了她。” “你纳她?那你表妹不要了?” “说什么呢?一个小小的太医还妄想做本公子的妻?给她一个妾名就不错了……” 谢晋安猛然睁开眼。 他起身离开。 …… 次日,京城出了一件极其荒唐的事。 三个朝廷命官被人扒光了衣服挂在了城门之上,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嘴被人用鱼线缝上了,鲜血淋漓,吓得过路之人纷纷尖叫不已。 他们分别是左相庶子,皇后的远房侄子以及伯爵侯府次子…… 此事一出,左相府和伯爵侯府震怒,一纸诉状告到了宗元皇的面前。 好巧不巧,宗元皇也因为昨晚吃了丹药,精神不济,于是状子又去了左相顾厚山手里。 伯爵侯和右相走得极近,是妥妥的右相派。 大弶朝谁不知,左相和右相水火不容,已经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于是,状子不仅压了下来。 而且紧跟着,又有人将其三人告到大理寺,说章东贤等仨人强占民女为非作歹恃强凌弱…… 大理寺卿谢晋安接了这诉状,不惧伯爵侯府和右相的权威,依法严办,铁面无私,将三人一起定了罪名,关进了牢狱。 待这一切尘埃落地,柳满月已经在太医署混得风生水起。 皇上有个头疼脑热,让她扎一下;皇后胃口不佳,让她扎一下,贵妃肚子疼,让她扎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