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着闵氏,伸手过去,轻轻地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突然想起两人刚成婚那会儿,一直生活在江南的闵烟烟,因为刚嫁来京城不适合,一连高热了好几日。 找了大夫来,给开了药,因为太苦,闵家小娇娇咬紧牙关就是不喝,无奈之下,顾厚山只能屏退左右,将娇娇摁在他怀里,用自己的唇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就这么嘴对嘴地喂了好几天,直到闵烟烟高热退去。 想起以前的甜蜜时光,顾厚山便不自觉柔和了面部线条。 他一边用手指轻抚着闵氏柔软的脸颊一边轻声道:“你何必如此为难自己?我刚接到消息,她和七宝都安全着呢,特别是七宝,那孩子精得很,把一群匈奴人耍得团团转,差点没跑了……” 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声小心翼翼道:“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如意和七宝真的没事吗?” 顾厚山一回头,就见柳满月站在门边探头探脑,像做贼似的。 他迅速收回抚着闵氏的大手,不悦地拧眉低斥:“柳医正现在是愈发没规矩了!” “不是啊大人,我都叫您了,是您没听到。” 顾厚山看向同样站在门口的顾青云:“你们叫了?” 顾青云垂首:“是的父亲,叫了两声,不知您在想什么。” “……” 顾厚山转过身去,俊朗的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随后开口道:“进来吧!” “是!” 柳满月提着医药箱走进来,顾厚山起身退到一旁,让她好方便给闵氏诊治。 净了手,柳满月走到床边,俯身下去先探了探闵氏的温度,随后开始诊脉。 片刻后,她起身走到一旁,开始开药方。 她开药方的速度极快,开完递给顾厚山道:“夫人这风寒之症看似凶猛,实则关键在于情绪,她抑郁寡欢,忧心忡忡,情绪不畅,导致发热,喝药只是解表,相爷还需多宽心夫人,让她不要焦虑,放开心态,病自然就好了。” 顾厚山将药方转手递给顾青云,顾青云立马离开去抓药。 待他离开之后,顾厚山看了柳满月一眼,走到窗前背手而立,缓缓出声道:“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她一直不肯见我,你让我如何宽心她?” 柳满月一听,左相大人这是要向她请教哄女人的小妙招啊。 于是,立马道:“之前给夫人治腿,下官和夫人相处过一些时日,对夫人多少有点点了解,她的性子极软,心底十分善良,只是一碰到和如意有关的事,便会失了理智;既然只有如意能解开夫人心里的症结,那何不让她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