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李牧现在甚至有些像是一名虔诚的传教士,而他传教的对象则是河湟地区的羌人们。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得罪你们赵国,你们赵国却穿越过这么漫长的距离来攻打我们!” 一名被俘虏的羌人族长双眼赤红,朝着面前的李牧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嘶吼,看上去恨不得将李牧给碎尸万段。 李牧脸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这名羌人族长,想了想之后才做出了回答。 “虎啸可达之所,岂容汝等绵羊安居在此!” 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李牧就挥了挥手,示意部下们把这个让赵军士兵付出了十几条性命才抓住的族长拿下去砍头。 他还需要这颗头颅来挂桩子示众呢。 在文明的世界里劝降是一种可行的方案,但是在这种野蛮的地方,强大的武力才是震慑一切宵小的保证。 李牧完全不介意将自己看到的一切羌人都杀光或者抓来当做俘虏。 既然不肯臣服,那你就去死好了。 李牧说的没错,对于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赵军来说,这些身上披着毛皮,不少人的手中还拿着石斧的羌人,的确是和绵羊没有什么区别。 许多羌人妇女和孩子甚至完全就是衣不蔽体,朝着下体围上一条毛皮了事,整个上半身都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的。 即便是同为胡人的一员,贤掸看到这副情形也忍不住感慨的摇了摇头:“这些羌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一点……” 贤掸的旁边就是义渠胜,这位几乎已经要成为赵军阵中最为专业的捕奴将军对于面前的这种情形自然是早就司空见惯,闻言笑道:“这些人都是山中羌,基本上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是他们的羌人同类其实也不是很喜欢他们。”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来说,走出山林来到平原之中居住其实是人类的一种进步,这些山中羌很显然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事实上根据义渠胜所知,这些茹毛饮血的山中羌几乎是所有邻居们所捕猎和征服的对象。 乌孙、月氏乃至于同出一源的湟中羌和赐支羌,对于这些山中羌都是采取了和赵军一般无二的态度,捕猎和围杀。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山中羌能够顽强的生存下来,实属不易。 贤掸叹了一口气,道:“难道就没有任何教化的可能了?” 看得出来,这位匈奴的单于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上千颗人头血淋淋的一路挂在桩子上,这种景象还是很有震撼力的。 义渠胜惊讶的看了贤掸一眼:“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作为一个草原人,你应该知道野马是很难驯化的,只有从小饲养的小马驹才是更加适合作为一辈子同伴的对象。” 义渠胜觉得贤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草原人,草原狼怎么可能会对猎物产生同情心呢? 为了惩罚这个胆敢阻拦赵国大军去路的山中羌部族,李牧用上了草原上最原始的征服规则——高于马腿的男人和老人统统处死,只有妇女和儿童能够存活下来。 对于这一点,义渠胜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成年男子就代表着武力,也就是反叛的可能性,老人则代表着智慧,当武力和智慧都被无情的剥夺之后,等待着这个部族的就是消亡和被吞并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