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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紧握方向盘,不时摁下喇叭,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声响。
车速快得惊人,每一次转弯都伴随着轮胎与地面的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样的速度,几次险些与行人擦肩而过。
那些无辜的路人被吓得脸色苍白,纷纷停下脚步,指着这辆疯狂的吉普车,口中咒骂连连:“这是急着去投胎啊?不要命了!”
十分钟前,接到了陈老七的电话,便立即向方如今进行了汇报,方如今指示他亲自去一趟警察分局,他自然不敢怠慢,一路上开得飞快。
警察分局的大门口,站岗的警察忽然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声,急忙抬头望去。
一辆吉普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分局大门。
警察心中一紧,瞬间如临大敌,甚至拉动枪栓。
吉普车越来越近,警察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停车,再不停车就开枪了!”
大门口连路障都没有摆,自然拦不住这辆吉普车。
忽然,一只手臂从车窗里伸出来,赫然拿着一本蓝色的证件,对着他摇晃。
警察见到那证件,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连忙放下手中的枪。
在吉普车经过大门的那一刻,他激动地敬了个礼,可由于太过激动,大檐帽不小心被手打掉,骨碌碌地滚出老远,沾上了不少尘土。
审讯室内,陈老七苦着脸,神情焦急,双眼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虑。
“王警长,您听我的,赶紧把那人抓回来!他肯定是匪徒的同伙,送走他要出大事的。咱们不能放虎归山啊!”
相比泄密,他觉得让板仓弥久跑了,事情更加严重,此刻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王警长目光凌厉地盯着陈老七,语气冰冷:“陈老七,你以为你是谁?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后院。你凭什么认为那人就是匪徒的同伙?又凭什么教我做事?”
“王警长,您这话可就冤枉死我了!”陈老七一脸苦相,急忙摆手辩解,“我陈老七虽然混江湖,但哪次不是真心实意地给您办事?那些过路的飞贼,有不少都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您盯上的?这么多年,我给您提供的线索,哪次不准?”
说到动情处,陈老七的眼眶都有些泛红:“这次,我真的有感觉,那人不对劲。不然他怎么好巧不巧地出现在那儿了呢?如果咱们放走了他,万一他真的是匪徒的同伙,那后果……”
“够了!”王警长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陈老七的话,“你以为我在徇私枉法吗?告诉你,我们已经对那人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他没有任何问题。倒是你,陈老七,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跟那两个匪徒有什么勾连?”
陈老七浑身一颤,姓王的多半是收了那家伙的好处。
“王警长,我跟那两个匪徒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啊!您相信我,我陈老七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绝不会做出背叛您的事情来。”
“哼,最好是没有。”王警长冷哼一声,“我劝你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吃苦。你要知道,警察局的审讯室,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陈老七心里跟明镜似的,王警长这是要让他放血。
可眼下,自己的那座靠山还未现身,硬碰硬绝非上策。
好汉懂得审时度势,先过了这关再说。他脑筋一转,连忙堆笑道:“王警长,咱能否借一步说话?”
王警长眉头一挑:“有啥见不得人的,非得躲着说?”
周围的警察们仿佛对此习以为常,纷纷找了个由头,鱼贯而出,审讯室内瞬间只剩下两人。
“王警长,真有急事。”陈老七压低声音,语速飞快。
见王警长没有立刻拒绝,陈老七一咬牙,干脆把即将开设赌场的计划和盘托出。
他心里盘算着,虽说想靠顾清江这座大山,但眼前的王警长也是关键人物,绕不过去的坎儿。
王警长一听,眉头渐渐舒展,有好处上门,态度自然缓和不少。
“确实是个生财之道!不过,陈老七,废弃工厂那档子事儿,你得给我掏个干净,别藏着掖着。”
陈老七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知道这王警长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出血是过不了这关了。
他故作镇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沓钞票塞入王警长的手里。
“王警长,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也是我对您一直以来照顾的感激。废弃工厂的事,其实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在那搞点小生意,没想到惊动了您老人家。我保证跟那些匪徒一点关系都没有。您是了解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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